他浑身攒满了对她的思念和渴求,一次怎么足够。只怪自己太蠢,要不然前两日便能宣泄全身的渴望和炙热,他爱她,他要她,以后再不怀疑她;他所有的情爱,只给她,所有的眷念和激情,也只独属她。
伴着他餍足的喘息,她窝在他怀中又迷瞪了起来。
他叫人送水进来,高世曼也顾不得羞不羞的,娇嗔地让他为自己清理了一下。将毛巾随手丢在盆中,他靠在床头回味,她躺了会儿,也睡不下去了,干脆也坐起来腻在他身上。
看他脸颊隐有淤伤,她以指轻轻抚触,心疼地道:“怎么受伤了?”
沈立行才不会说是李陵的手笔,他摸了摸伤处笑道:“出门在外,难免磕着碰着,不碍事儿。”
“碍事儿”,高世曼撒起了娇。
“好好,碍事儿……”沈立行不无不可。他哪知道,在战场雷厉风行、在官场左右逢源的自己,到了情场,却退化成了一只乖乖的小绵羊?
高世曼心满意足,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摩挲着他身前结实的胸大肌,他由着她,只觉两人就这般在一起,也是甜蜜非常。
她突然一顿,瞪着他道:“你真的没碰那倚兰院的人?”若是跟个妓旅共用同一个妇女用品,她还真有些隔应。
他哭笑不得:“我不骗你,我就在那里吃了餐饭,跟他们聊了聊天。”
她仍瞪着他,从他眼里,没看出什么躲闪,这才故意凶巴巴地道:“我在这方面有洁癖,二手货本来没什么,但是我用过的二手货,别人再用,就不行。”
他一愣,随即出手探至她腰间,她被他咯吱的咯咯直笑,实在受不了才告饶道:“不要了,彦堂,我……”叫她认错是不可能的,她灵机一动大声道:“皇上说了,你一回京就去面圣,不得有误!”
沈立行一顿,奇怪地道:“这还有几日,皇上何时说的这话?”
高世曼扯了扯衣裳道:“那天入宫,皇上问起你来,我不说,他就生气了,我没办法,就说你去养鸽子了……”她瞧了瞧他的脸色,见并无异色,又接着道:“我对皇上说了,信鸽养的好,能日行千里,他很震惊。”
沈立行点头,这事儿他没打算瞒着皇上,不然被皇上猜忌,以为他要造反岂不是麻烦。
“皇上说让咱们保密,等你一回京,就入宫见驾,你这都回来几天了,皇上若知道了,岂不是要生气?”高世曼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