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无奈,景先失笑:“猪到最后都被人给杀了,你确定当头猪不错?”
高世曼满不在乎地道:“哼,谁若要杀我,我就喝一大碗毒药。”
景先哈哈大笑:“这个法子好!”沈立行只觉头疼,这两个人一点忌讳都没有,实是让人侧目。
“我带你回去”,沈立行拿出杀手锏,他实在再听不得她动不动狗啊猪的做比。先前她生气,还不是因为狗么。
“娘亲不让我回去”,高世曼故意与他为难。
“为何?”他有些恼了。
“哼”,她也不说为何,只冷哼一声。
沈立行暗想他气得妻子回娘家,岳母又如何不知,于是起身道:“我去与岳母解释。”
去吧去吧,你要开花。高世曼默念咒语,任沈立行出了书房,去找娘亲解释。
景先瞧着沈立行一走出书房,忙凑到她面前道:“你们怎么了?”
高世曼故作委屈地道:“他骂我。”
“呵,他骂你?骂你什么?”景先很是好奇。
“不下蛋的鸡”,高世曼信口胡诌。
景先一愣,随后在她脸上瞧了好半天才道:“果真如此?”
她皱着眉道:“你少来我伤口上撒盐,走开呀!”她拉着毯子,又将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
景先这下便有些气了,沈立行说这么难听的话,现下来又哄又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话要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也就高世曼整日里没心没肺的,换成别的女人,早就闹得阖府鸡犬不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