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只想着沈立行就要回京过年,既然此奏被皇上驳回,那她便不用再操什么心了,要不然要这几个男将做什么。
李陵瞧了她一眼,淡淡笑道:“咱们闷声赚钱就是,别的不需多虑。”
景先性子有些好强,他也冷哼一声道:“阴沟硕鼠,可耻可怜。”说完瞧高世曼似漫不经心、神游天外,忍不住亲昵地址了扯她道:“喂,你想什么呢。”
高世曼叹口气道:“彦堂怎么还不回来啊。”
几个人默然,景先又是一声冷嗤,秦二取笑道:“咱们说正事儿呢,你想男人,知不知羞啊!”
“你管我?”高世曼瞪了他一眼。
李陵挤了笑道:“离过年没两天了,他差不多就回来了。”
高世曼道:“过年期间广场不关门,所有在岗人员三倍薪水,这事儿你们商量着办吧,我要回去了。”说完便不管几人,自顾自带着人走了。
景先想叫住她,终是开不了口,秦二嘻皮笑脸地道:“她这不是生气了吧?”
李陵敛了笑道:“她哪这么容易生气。”
他没说错,高世曼不是这般容易生气的人,等她回府还没坐定,便听到荔枝在外面叫道:“爷回来了。”
她心中一喜,忙扭头去瞧,果然是沈立行,他眼中泛着笑朝她走来,她一声欢呼,跳下椅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像只小鸟儿飞奔至他面前,继而欢快地扑到他的怀中。
两人在一起时日长了,便心有灵犀焉。她总觉得今日魂不守舍,却原来是他回来了。将至过年,她越发想念他。他现在益发不按常理出牌,回京也不再提前通知她,就是为了她见到他那一刻迸发出的惊喜和欢欣。
还未将她揉进怀里,他便皱眉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穿鞋就下了地?”
她赖在他身上,听他这么说,索性攀到他身上,将两腿盘在他腿侧,跟个皮猴儿似的吊在他面前。
他无奈,只得将她往上托了托,宠溺地道:“想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