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直接将她抱进书房,搂着她在椅中坐下方道:“想我了?”要不然怎么不嫌丢脸,在上房哭成泪人儿。
“我讨厌三婶”,她抽抽搭搭地答非所问。
“嗯”,他去给她抹泪儿,“来人!”
荔枝进来,端了一盆水和帕子,果然是知情识趣的好丫头。其实这是安然看到高世曼不对劲儿,让荔枝去准备的。
沈立行接过荔枝递来的帕子道:“倒杯茶来!”
荔枝忙退下去弄茶。沈立行给她擦泪,她一动不动,由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擦脸。
荔枝倒茶进来,又帮着拧了帕子递给沈立行,沈立行自己也擦了把脸,将帕子扔进盆中道:“下去吧!”
荔枝忙端了脏水出去。沈立行喝了口茶,又将杯子递到高世曼面前道:“喝不喝?”
高世曼不理他,他抵着她额头道:“别理三婶,我只要你。”
她不为所动,敛着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沈立行又喝了口茶,想也不想便覆上了她的唇,她一时不慎,刚一松唇,一口茶便进了自己的嘴中。她只得咽了下去,随即沈立行的温舌也探了进来,她正想躲开,哪知他已固住了她的脑袋,吻,铺天盖地而来,她渐渐被他融化,双手情不自禁搭上他的脖颈,闭着眼感受着他的真挚和热烈。
良久,他松开她,她则埋在他怀中轻喘。抚着她的乌发,他冷了声音道:“三婶欺负你?”
欺负倒谈不上,那女人就是嘴欠的很,高世曼皱眉道:“我讨厌她。”
再怎么说都是长辈,欺负还不是白欺负了,沈立行还敢教训三婶不成,所以高世曼也懒得多说,只说不喜三婶。
“嗯,我都听见了”,沈立行淡淡地道。
高世曼抬头瞧着他,她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可是怕问出来又侮辱了自己,沈立行见她一双小鹿儿般的黑瞳瞧着自己,忍不住道:“别听她的……”说着又覆上她的唇。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在外奔波,他巴不得快些将皇上交办的差事办好,可是但凡信鸽之事,都要经过他手,除了那五个联络点,全国各地都要布上线,这不是一个小工程,本来他过年都回不来的,可是太想她了,于是找了个由头,说是要请示下皇上,这才回京。过完年,他还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