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有了台阶下,瞪了景先一眼又开始吃饭。可是景先听她暗示自己不是吃饭长大的却不依了:“有理走遍天下,无理狡辩三分,你们女人可真是不可理喻。”
高世曼见他负气,乐得哈哈大笑,她戳了戳襄城道:“你看,他生气了吧,火可以试金,金可以试女人,女人可以试男人。”
若说胡搅蛮缠,景先也不是她的对手啊,大家听了她这话,光想都要想半天,别说反击了。
沈立行听她越说越来劲,还把景先呕的够呛,瞪了她一眼道:“快吃饭!再说一句话我把你嘴巴缝上。”
高世曼才不怕他,吃了一口他推到自己面前碟中的菜,然后故意软软地道:“彦堂,你这么关心我,我愿为你精尽而亡。”
沈立行哭笑不得,襄城也顾不得许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先则气恼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别把公主带坏了。”
“公主?公主在哪儿?”高世曼左看看,右看看,装的跟什么似的。
沈立行将筷子往面前一丢叱道:“你是不是要让我喂?”
“不用不用,我吃就是了”,高世曼这才闭嘴,老实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襄城回了房,高世曼则坐在书房写稿,沈立行进来道:“写什么呢?”
“三十六计”,高世曼随口应了一声。
“哟,我的曼儿还会写兵法不成?”沈立行明显不相信。
高世曼抬头道:“你都不关心我,时报你没看吧?”
他过来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道:“最近我很忙。”他公事私事一头包,哪有时间看时报。
她表示理解,将写的东西递给他道:“你看看。”
沈立行坐那刚看了一章便被吸引住了,高世曼坐在他身上也没法再写,索性窝在他身上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