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上当道:“嗯,襄城跟普真经常吵闹,若是她知道襄城在庄子上,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动静儿来呢。”
“哦。”
“说真的,我真觉得普真好奇怪,你以后少招惹她”,她非常认真,因为她自己是个以“貌”取人的人,总觉得普真这人柔中隐带锋芒,没那么好打交道。
“嗯。”
前世她又不是没见过三十岁小伙追求五十岁大妈追的要死要活的,何况普真公主只比景先大三岁。用她的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可是下意识里,她不想让这个普真公主跟景先有什么交集,普真跟襄城不一样,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隐而不发的危险。
她不说擅长看相,但是最起码,凭着两辈子的阅历,她也能看出个大概,普真不可交。
襄城很是开心高世曼来看她,一进房高世曼便道:“普真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能跟我讲讲吗?”
“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襄城不解。
“哎,我可能招惹到她了,麻烦了”,高世曼一脸苦相。
“怎么回事?”
“普真公主做了寡妇……问你啊,皇上待她如何,总没那么喜欢她吧?”高世曼总有点掩耳盗铃的小冲动。
“她再是寡妇也比我强”,襄城也有些顾影自怜的味儿了。
“你很好”,高世曼忙安慰她,“你是为国捐躯,是咱们大夏的功臣,她不能跟你比。”她故意言语诙谐,却未能引起襄城的共鸣。
襄城没有说话,本来她离京之时,也怀着一颗少女之心。想与他在灿烂中相遇、幸福地生活,再一起经历人世间平淡的岁月,于公于私,共执手漫步于和平的未来几十年,于愿足矣。可偏偏世事难料,不过两年光景,物是人非,原来理想和现实终是有差距的,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正如书中所说,婚前,想到提是甘甜的甜;婚后,尝到的是辛酸的酸。
襄城悼念了下她可以翻篇儿埋葬的婚姻生活,扯了个笑道:“不说以前了,我只想把将来过好。”
高世曼点了点头,襄城吸了吸鼻子道:“普真她想要的东西,总是会想方设计的弄到手,小时候一起玩儿的时候,她若是想要你的东西,首先会过来哄你,比如她用什么交换啦,应下你一件什么事儿啦,总之好话说尽,一旦东西骗过去她就忘了说的话;如果哄不到,她便会可怜巴巴儿地哭……总之我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