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一扭头,见沈立行脸色不好看,忙道:“怎么了?”
他上前将她双肩一搂道:“他们说卫太医过来了,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她安抚了笑了笑道,“瑞娴的朋友生病,不好意思看医生,让我帮着问问。”
沈立行怀疑地看着她,她只好道:“事关人家小姑娘的隐私,所以……”
真是被他的眼神给打败了,高世曼只好如实相告,沈立行行了这才放了心,对她道:“中秋宫中有宴,到时一块儿去。”
这么一说,她又想起了襄城,这身在京城,却不能与家人相见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沈立行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襄城的事儿怎么办呐,总不能让她一堂堂公主,老这么躲在庄子上吧……”她哭丧着脸。
“还能怎么着,此时她不宜露面”,沈立行头疼,也不知道她怎么一天到晚的净瞎操心,自己的事儿却不关心。
“也不知道那边知道襄城不见了没”,高世曼自言自语。
开玩笑,一年时间,觉蒙王妃早发现襄城不见了,她一直不敢跟赞普说,后来听说谷露山雪崩,死了不少人,按她一直派去小院儿查看的婆子编的大致时间算了算,她自作多情地估摸着襄城一行自寻了死路,葬在了雪崩之下。逻些此去京城,几千里迢迢山高和路远,一群弱女子就算不死在雪崩之下也会埋枯骨于长途。
觉蒙深觉解气,但又怕赞普对她发雷霆之怒,于是想好托辞,说襄城一行试图逃离王城,结果葬身于雪崩之下。赞普大惊,以吐蕃目前的实力,绝非大夏的对手。这两年来,大夏国主全力发展农业,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吴下阿蒙与别三日,还当刮目相看呢,何况大夏远非吴下之阿蒙。
“你确定她们已葬身雪流沙?”赞普皱眉细问觉蒙。
觉蒙心虚,但她仍信誓旦旦地道:“没错。”
赞普松开眉道:“下令封锁消息,就说夏妃身体不适,闭门卧床,不宜见人。”
“是。”
只要对外宣称夏妃身体有恙,再不见人,适当时机再借口她已病逝,这样一来,大夏便是有怒也不能轻易发了。他将中原文化学的不错,尚知道师出无名不可轻举妄动,但是他却学艺不精,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也是我中华文化之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