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懂的我可以来问你吗?”世文很是高兴。
“当然,你不懂的先问你的老师,老师不在便来问我吧!”
交待了几句,又着人去请敏之,敏之得知郑季兰生病,将孩子交给张妈就过了来。
“世曼,夫人她怎么样了?”敏之一见面就急急问她。
“不是很好,太医说有些凶险,我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了,这次实在没有办法才请你过来,不然我就自己教大伯母了;福儿都安排妥当了吧,有事你跟我说,我这脑子里全是乱的……”高世曼抚额。
“怎么会这样,是鲁姨娘干的?”敏之又担心又生气。
“她如今是通房了”,高世曼很是解气地道。
敏之不知道怎么听了想笑,可是夫人吃了这么个大亏,她又怎么敢笑。忍了会儿才道:“哼,便宜她了。”
“你以为就这般便宜她了?管家权也夺了,儿子也夺了,气不死丫的”,高世曼说着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了。
被人一刀毙命,这是造化;倘是被人用钝刀一刀一刀地割,这才叫痛苦。如今鲁秀莲就会慢慢尝到这种痛苦的滋味,新仇旧恨,一次解决,十年未晚。
这些日子高世曼亲自侍奉在娘亲床前,母女二人从未这般时时呆在一处,高世曼还经常说些笑话让郑季兰高兴,高克本也很是殷勤,郑季兰脸上慢慢有了些血色。
一日陈继云来看郑季兰,见高世曼心情好,她笑着对郑季兰道:“瞧你养这么一个女儿,能抵人家养几个儿子的,若真是儿子,哪能这般贴心。”
高世曼笑笑,大伯母说的也是实话,不一定儿子就好,不一定女儿就不好,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天理循环,不外如是。
郑季兰眼中也满是称心,她笑着道:“我的曼儿上次大难不死,这才有后福。”她不说自己,反倒说起了高世曼。
陈继云看了一眼高世曼道:“你这回不也是差点被那坏女人害死,太医都说了,这药下的猛,你没瞧见你前几日那脸色,啧啧,我都害怕……”
高世曼看了她一眼,她立马道:“这下好了,有太医给你调理,这脸上总算是有了颜色,这回还不是大难不死啊,你好好养着,赶明儿再生个胖小子,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