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前世就谈过一次恋爱,那就是苏勤。因在农村,再加上姐姐以优异的成绩上了医科大,高中时她埋头苦读才能不被姐姐拉的太远,她也坚信,会吃苦的人吃一时之苦,不会吃苦的人吃一辈子的苦。
有一次愚人节,她正在教室自习,有个在艺术班的校花来通知她说,她妈在3号教学楼等她,她想也没想便冲过去了,结果找了一圈儿也没发现妈妈,后来有同学提醒她今天是愚人节,她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大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女生都喊她去阳台上看小狗,她傻傻地跑去阳台,结果人家把阳台门关了,非让她唱首歌才放她出来。她就是这么纯净,没什么心机,喜欢她讨厌她的人都有,她从来都没有刻意去做过什么,跟什么人她都能合得来,只有她自己知道,有杆标尺埋在她心里,所以她没有在上学期间学别人谈恋爱,同居。
上班后公司不许同事谈恋爱,她又恪守成规,不找同事,直到遇到苏勤,一个话不多的计算机男,是她同事的同学,一次聚会使他们走在一起。直到来到这异世,她统共也只谈过一次恋爱。
她跟沈立行早就明说了,不能与人共夫,合离书也到手了,她以为和沈立行就这么兄妹般的相处几年也很好,怎么沈立行似乎有些固执呢。
沉默了一会,她又释然了,再过几年,世事都万般变迁,何况男人心。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他不可能为了她这么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她不需什么山盟海誓的情人,也不求惊天动地的爱情,正如郑智化的《游戏人间》里的歌词所说:“笑容太甜,泪水太咸,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她只想找一个能陪她平平安安走到白头的伴侣。
前世楼上有个信佛的阿姨,一个粮食局长的夫人曾对她说过:“女人呐,也不一定要求荣华富贵,只要能和老公和和睦睦,儿女平安,临老的时候,一家人齐齐整整的,这辈子就算是成功的。”这句话对她影响很深,既便是到了这一世,她仍有执念,所以她想她最终会选择苏潜吧,何况他跟苏勤长的这么像,这一切都是冥冥中天注定的。
沈立行紧搂着她,感受着他胸前释放的暖意,她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知道了,放开我啊。”
待放开她,她皱着眉道:“以后我再也不出远门了,一点也不好玩儿。”
听她这么说,沈立行心中一喜:“真的?”
“嗯,五爷差点没命,我也差点倒大楣”,高世曼闷闷的,将历阳发生的事给他讲了一遍,沈立行早知道此事,装作不知道又听了一遍,最后听到她说用蛆虫给李陵治伤,这倒是没听说,忍不住道:“此法真的可行?”
“当然可行了,秦二说我救了五爷一命,让他送件大礼给我呢!”高世曼有些小得意。
沈立行看着她那纯净的眼眸,一把又将她搂在怀里笑道:“你可真能掰!”
“我好饿”,高世曼抬头可怜兮兮道。
“再忍忍,我已着人通知你娘亲了,应该一回府就有饭吃”,沈立行轻吻了下她的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