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刚有预感,朱唇便被沈立行覆了上来,仍如上次那般,长驱直入,热情似火。高世曼头被固住,挣扎不得,忙用小舌将他的温热湿舌往外推,哪知愈是如此,沈立行便愈是霸道,直将她的小舌吮的生疼。
高世曼心中不由窜起一股火来,她干脆也不排斥那条正在她口中痴缠的湿舌,故意迎上去与之缠绵起来,沈立行见她不再挣扎,渐渐放开攒住她的双手,她将双手慢慢攀上他的脖颈,紧紧地搂着他,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缠绵。沈立行心旌摇荡,满心欢喜,这小女人终于愿意迎合他了,带着情动他进一步深含住她的唇,正要调整一下姿式,省得她不舒服又要生气,结果高世曼却猛地退了开来,唇上的酥软感觉一下子落空,他极度不适,凑上去正要再吻上她,高世曼却用两手抵住他的肩道:“不许你再这样!”
他不说话,直直看着她,她突然嘴一瘪道:“你若再这样,以后我都不要见你了……”
心猛的一紧,他搂她入怀哄道:“好好,听你的,好不好?”
口中小舌又被他弄的闷痛,她趴在他肩上委屈道:“好痛……”
听她说痛,沈立行立时便灭了兴致,轻拍着她的背道:“是我不好……别生气了。”
房中安静极了,双方的呼吸之声相闻,高世曼静静地趴着,沈立行拍抚着她,轻哄着。他对她,这才只是个开始,男女的感情就似那抛物线,要不然也不会有七年之痒的说法,沈立行喜爱她,她知道,这时他对她感情还未到达抛物线的顶端,自然对她百般索取,千依百顺,怎么办?还是顺其自然吧,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变淡。
这么想着,高世曼不禁有些黯然,她自以为了解男人,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自古男儿多薄幸”、“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宁跟讨饭的娘,不随当官的爹”,这不得不感谢高世曼前世的母亲,是母亲这么教她了解男人的人性的,更有甚者,母亲还说过“男人老的只要能扶墙走,就还想要做爱”,所以她只谈过一次恋爱,因为她不想为这些不堪的男人浪费精力。
即便到了这异世,也不能改变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奇怪想法,如果沈立行知道她脑子里尽想的这些,肯定要抚额悲叹。
“曼儿?”沈立行以为她趴在他肩上睡着了,试探着唤她。
她不想理他,仍趴着不动。
沈立行再唤:“曼儿?”仍不理他,讨厌死了。
见她不做声,沈立行只好轻手轻脚将她抱起来,正准备过去将她放在床上,高世曼闷声道:“你干什么?”
沈立行顿住,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既没睡,为什么不理人?”
“就不理你”,高世曼负气道。
“不许生气了”,沈立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