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接过香肠咬了一口问道:“什么是扎心?”
“扎心?就是比恶心更上一层楼的那种感觉,再加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总而言之就是拿刀往你心上扎的滋味。”高世曼吃的高兴,嘴巴又开始跑火车。
“你在哪听说的这个词,我大江南北跑遍了,就是没听人说过这个词”秦二也吃的很开心。
“你这有点夸张了吧!”高世曼不相信在这交通不便利的年代,他能跑遍大江南北。
“不信算了”秦二不以为意。
李陵在床上,听着他们二人斗嘴,觉得肩膀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只感觉那些虫子在他肩膀里蠕动,渐渐地,他便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高世曼示意秦二出去,悄声问他:“这下去不成河南了吧,他这伤还不得七八上十天啊?”
秦二想了想道:“等他好了咱们还是回京吧!开分店的事儿我让别人去。”
“你们经常在外走动吗?为什么会有刺客?”她知道李陵身为皇子,背后必有纠葛不清的关系。
“确实有不少人看上我们这个蛋糕生意,”秦二道,“但是也不至于要刺杀皇子啊!”说完还看了她一眼。
高世曼早知道李陵是皇子,也不吃惊,略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太子?”她对太子可没什么好印象,如果有机会给他添堵,她义不容辞。
“太子?”秦二陷入沉思,再也没说话。
李陵从来不招惹李承俭,向来都是兄友弟恭的相处着,太子似乎没有理由对李陵痛下杀手啊,秦二百思不得其解。
见他在那琢磨,高世曼便去寻小燕子,李陵身上的蛆虫要经常更换一下,但是这腊月里却不是天天都有太阳,她每天都要准备一条死鱼招苍蝇,宁可有多的蛆扔掉,也不能哪天掉链子。这个事儿就交给小燕子办算了,她做起事儿来还挺认真的。
到了晚上,高世曼如约去李陵处守夜,喻大夫也在,谁知道这个喻大夫是个话多的,不停地问高世曼是从哪儿看来的这些法子,到底有几成用处,又问她看过什么书,学了些什么,最后连家里几口人、她定亲没都要问。
李陵白天睡多了,这时就有些睡不着,听着喻大夫问东问西的,不免觉着好笑;又看高世曼挤着一副敷衍的笑脸在那应酬老头子,就一点睡意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