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只好不做声,大不了在家呆几日,然后再请卫太医过府瞧瞧,自己又不是没生过,哪有这么矜贵啊,不过这话她可不会跟沈立行说,要不在她面前装矜贵点儿,怎么讨要好处呢。
晚上她果然睡不着了,沈立行陪着她说话儿,时不时还摸摸她肚皮。她微闭着眼睛软软地道:“你说这胎是男是女?”
“我哪知道,等月份大了,让卫太医看看。”
“真能看出男女不成?那之前怀鸿儿的时候怎么不让他来看看?”高世曼倒不大相信中医有这般厉害。
“看过的”,口气恬淡。
“啊?”高世曼有些呆傻,待反应过来又问:“他看错了?”
“为何这么说?”沈立行瞧着她笑。
“我看你都没跟我说是儿子”,她瞪他一眼。
“有何好说的,是男是女反正都要生的!”他倒是风淡云轻的很。
“喂,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啊!”她开始嚷嚷。
沈立行一凛,当时太医跟他说很大可能是儿子,他怕说出来不灵,再加上高世曼也没表现地特别期待儿子,所以他便没跟她说。现下她知道了,还给自己戴这么个大帽子,他自是不应:“哪有,说出来都不灵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又不是外人,我是当事人。”她哼哼唧唧,沈立行这话,可不就跟“秀恩爱死的快”有异曲同工之妙吗,所以她也没有太过纠结。
见她语气软下来,他忙搂着她哄道:“这次你亲自问卫太医好不好?”
“不好。”
“为何?”沈立行纳了闷。
“说说不行呐?”她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