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沈立行瞧着她的笑靥,心中一丝欲念止不住地叫嚣开来。正欲上前,只听高世曼叫安心再送一些绿豆汤进来,他便也只有忍住心中热切问道:“最近在做什么?”
高世曼笑眯眯地道:“我还能做什么,讲课呗,总要对得起那六品的官俸吧,你呢,忙的如何了?”
沈立行便将主要的拣了讲给她听,高世曼皱眉道:“储位悬而不决,朝中可有诟病?”
沈立行正欲答话,安心送绿豆汤进来,高世曼亲手又舀了一碗递给他道:“再喝一碗。”他接过碗一饮而尽,见安心立在一旁并不出去,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安心忙低头告退。
这绿豆汤虽解渴又解暑,却浇不灭他心中的渴望。沈立行将碗往桌上一放,看着高世曼白嫩的脖颈下便是若隐若现的弹跳小兔儿,毫不客气地便将她拖出椅子,制在自己怀中劈头盖脸就吻了上去。
一室烟煴,柔情似水,瞬时间房中心跳与脸红齐驱,柔情与蜜意共漾,高世曼脱身不得,只能舒展开全身的花瓣,任君采撷。沈立行搂着她,因天热穿的不多,手感甚好。
高世曼感觉到他身下的叫嚣,忙将他推开道:“好热!”
沈立行猛然被推开,心中十分不爽,正欲再欺身上前,高世曼伸出一掌推拒道:“不要!”趁他愣神儿的空档,高世曼倒了一碗绿豆汤一饮而下,见她额上已渗出汗珠儿,沈立行心下一软,从一旁拿了把扇子给她扇了扇道:“把汗擦擦。”
高世曼拿帕子擦了汗重新坐在椅上道:“先前问你太子之位悬空,皇上可有打算?”
“不知皇上如何想的,他正值盛年,身体向来又无甚病恙,不管谁做了太子,也都要老老实实空守几十年,没甚意思。”沈立行不想枉测君心,便拿这话来敷衍她。
“你也觉得这太子做的没意思啊,看来你并无不臣之心”,高世曼调戏他。
“又胡说!”沈立行瞪她一眼道,“在外面你可别这般口无遮拦,小心惹事上身。”他又压低声音道:“太子退位,邓国公府遭池鱼之殃,杨令杭在外面就说了句太子可怜,便有人传到皇上面前,说他埋怨皇上虎毒食子……”
“啊,这也太以讹传讹了吧!”高世曼虽对太子不感冒,不过这种事听在耳中,多少有些排斥。
“墙倒众人推,皇上也不是傻子,他认为是真的那便是实话,他认为是假的那便是造谣,世事皆如是,你以后可不能再信口开河了。太子未定,京中便是一盘迷局,小心些总是好的”,沈立行耐心的叮嘱她。
“我知道了”,忽又想起高世娟将是杨令杭的儿媳,她压低声音道:“那我爹不知道杨家的情况吗?没说要去退亲?”
“呵,你爹有我这种女婿顶着便行了,又何必在乎杨家?”沈立行洋洋得意,脸上颇有自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