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秦州看看,权家一直邀我去那边看看联络点的情况,我一直不得空,现下因母亲之事闲下来,我跟他们说了,过几日跟他们的人一起过去。”沈立行其实也不想走,好不容易闲下来可以跟她天天腻在一起,但是他又必须出去。
听他说是为了信鸽之事,高世曼也无话可说,她只得道:“那你确实应该去看看。”信鸽的重要性,他们都心知肚明,说信鸽是战略物资也不为过。
突然沈立行将脸贴到她耳朵神秘地道:“今晚给我过生辰吧……”
“你不是不过吗?”高世曼莫名其妙,是谁刚才说什么不喜欢过生辰的?
“我现在突然想过了”,他吻上她的耳垂。
她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过生辰,于是推了推他道:“还没到晚上呢。”
“我们一起去洗好不好,洗完就到了晚上”,他期待地看着她。
“不要……”高世曼连忙摆手。
他抓住她的手,然后去咯吱她。她被他弄的咯咯直笑,哪知他手劲儿没掌握好,一下弄痛了她,她脱口而出:“啊!”
他吓了一下停手道:“怎么了?”
“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她有些恼了。
“我下手不重啊”,他只觉冤枉。
生病这些日子,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去给她摘,所以她这几天养的便有些矫情了。见他还不赶快上来哄自己,高世曼真的恼了:“你滚,你故意的!”
他最恨听到这个“滚”字,见她瞪着自己,立马也黑了脸,起身就往外走。
高世曼急了,掀了毯子就去拉他,一时没拉住他,自己却摔了下去。
沈立行正负气往外走呢,突听到身后异响,还伴着她的闷哼,一回头,这才是真的给吓了个魂飞魄散,立马快步返身上前抱起她道:“你做什么!摔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