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替苏潜脱下外衫,自己也褪了小衣悄悄躺在他身侧睡下。成与不成,在此一举,爹爹常说人生苦短,活着就得无怨无悔,想她与苏潜两情相悦,何苦要为了那莫须有的名声拖累?
牛承恩悄悄在窗后趴着,见畅歌与侍女耳语后进了苏潜的房间,便暗道事成,于是也悄然睡下,只待第二日早晨看戏。
畅歌第二日便早早醒来,躲在薄毯下面装睡,苏潜很早便被渴醒,揉了揉眼起身,发现身边躺着个女子,心中一个咯噔,还以为是府中的侍女,便皱了眉穿好衣服扭头去拍那女子。
谁知那女子却睡得好死,苏潜不耐,伸手去扯薄毯,哪知毯下女子一丝不挂惶然起身,抓起毯子就抱在了胸前,他愣了下,再一看简直要魂飞魄散,这女子不是别人,竟是畅歌!
他吓得抓起床头的衣衫就往畅歌身上扔去,嘴里一边结巴地道:“歌儿,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没有做吧?”
畅歌红了脸梗着脖子道:“我愿意的!”
苏潜大惊,手足无措地道:“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可别犯傻,我不会害你的……趁现在天还没亮,你快回去!”
畅歌接了衣衫却并不动,她可怜兮兮地噙着泪道:“预棠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别胡说,快些穿上衣裳,我们没事儿,你快走!”想他昨夜醉的不省人事,想是什么事儿也没做下。畅歌想嫁他,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会娶她的。
“我不走”,畅歌眼泪已掉了下来。
“你不走我走!”苏潜负气七手八脚穿好衣裳夺门而去。
畅歌见他要走,急得忙跳下床去拉她,“预棠哥!”
苏潜胳膊被扯住,回头去拉开她,只见畅歌上身不着一缕,粉嫩的双肩小巧圆润,雪白的胸前两点红樱,差点灼瞎了他的双眼。他侧头闭眼,忍着胸中的汹涌闷声道:“放开。”
“不放!”畅歌顾不得许多,反正要做他的房中人,怕甚?
苏潜顿了会儿,无奈去床上拿她的衣衫,扭头递给她道:“穿上!”
“你帮我穿!”畅歌贴到他面前,一脸羞怯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