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早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雾气已散。
又是一个大晴天。
第一个人一蹦三跳的走了进来,朝着四面看了一眼,道:“果然是个好地方,清净、雅致、免打扰,死了都没人知道。”
这人脸长得圆鼓鼓的,满脸的疙瘩豆子,眼睛向外凸起,头发、胡子刺猬一样根根直立。
天生的恶人脸,大概就是说的这个类型。
院子里有一把躺椅。
他进来后,就躺了上去,随手拿出一把小弯刀,开始一根根修自己的胡子。
第二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也朝着四面院子看了几眼,道:“确实是好地方,那两个人能死在这里,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这人长得细皮嫩肉的,说话的声音也娘娘腔腔,一身衣服穿得花花绿绿的,竟似一个花蝴蝶一般。
他左手里拿着一把长鞭,鞭身一会儿握在右手,一会儿甩出去,脸上始终挂着笑。
可是,任谁看到他的笑都不会觉得开心,他的笑阴深深的,竟是比那第一个一脸凶相的人更加可怕。
院子里有一颗皂角树。
他走进来见躺椅已经被占,就迅速地走到皂角树下。
像这种细皮嫩肉的人,自然受不了烈日的暴晒。
第三个人长相很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白不黑,穿得不鲜亮也不破旧,放在大街上,绝不会有人看第二眼。
他像一只猫一样走了进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看任何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