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他不让我说了。”
蒙天赐:“你听话吗?”
李沐阳:“那得看谁的话呢?”
蒙天赐:“要不,听他的吧,将死之人,很惨的。而且,想来,应该没有更变态的了。”
李沐阳:“有的。”
蒙天赐:“要不,说个最变态的来听听。”
李沐阳:“你可听好了,这个听起来不残酷,可是却是残忍至极。”
蒙天赐:“那你赶紧说。”
李沐阳:“将被惩罚的人绑起来,让他不得动弹,再将草料碾磨成浆,涂抹在要惩罚人的脚板,最后牵来一只羊舔他脚板的草料”
蒙天赐:“这就完了。”
李沐阳:“完了。”
蒙天赐:“这叫什么惩罚,不就痒痒一下吗?”
李沐阳:“你太天真。”
蒙天赐:“怎么说?”
李沐阳:“羊的舌头有无数的倒刺,舔人的脚板时摩擦力很大,被惩罚者被绑又无法动弹,无法克制,只觉得奇痒无比,不得不大笑不止。”
蒙天赐:“大笑不止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