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又白又嫩,在火红的纱衣下,显得更加柔若无骨。
可是,她手里飞出去的钢针却又快又准,就像她突然变得狠厉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
“咚”的一声,一个着暗色锦袍的男子已经从房顶掉落下来。
钢针直接插入他的喉咙。
床上的女子:“真是自不量力。”
弹琴女子:“如果不是我引他说这许多话,你哪里能辨得清他的方位。”
床上的女子嘻嘻道:“自然是你的功劳最大了。”
弹琴女子:“我们的人还在他们手上。”
床上的女子:“怕什么?难道你还怕那群小妖精吃亏不成?”
“吃亏是不可能吃亏了,因为他们都已经心悦诚服的拜在我华山门下。”
随着这浑厚有力的声音,一个伟岸的中年男子已经走了进来。
随着他而来的,浩浩荡荡几十号人,个个年轻力壮,孔武有力。
床上的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是,你是殷天刚。”
伟岸男子:“正是殷某。”
床上的女子:“没想到华山一派竟是如此不堪!”
殷天刚:“这位姑娘,话可不能乱讲,这人可与我华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