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唯对她心里没有意见,那不可能,却也不想跟她过多计较,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她转身就要走。
却被拉住了后裤腰——
邹唯:“……”,没错是后裤腰。
她记得她并没有把T恤塞进裤子里,如果她没猜错,方圆十米应该没有别的人可以拉住她,并且——这人以极其刁钻的手法掏进她的T恤里精准的揪住她的后裤腰不捎带上她的内裤。
不过就算被揪住,邹唯也没回头,压抑着即将暴走的情绪,咬着牙吐出四个字:“请您松开!”。
田老太也应声松了手,邹唯觉得,这条裤子的质量很是不错,弹性尤其好,她都能听到裤腰抽在她肉皮上“啪”的声音。
肯定红了,卧槽!
这老太真是,恶趣味无穷大。
邹唯冷哼一声,又转过身去。
老太的声音这才从她背后传过来:“生气了?”,声音依然是那么慈祥,想必脸上也一样挂着平常的笑容。
邹唯并不想和她说话,用下巴把左策的帽子往下压了压,这么毒的太阳,可别把人晒伤了。
“没学生证和请假条,你出不去”,老太摸着怀里玩累了睡成一团的土狗,仿佛看透一切,悠然自得。
邹唯这才回了她一句,咬牙:“会有办法”。
“不要想着跳墙囡囡,希望高中虽然别的不怎么好,就是围墙的上的玻璃渣啊……又多又尖那”,田老太望着她的后背:“而且,就算你可以,那那个小同学呢??”。
邹停下了步子,把少年放在门外的公共椅上,确认他不会倒下来,才从兜里掏出亮着的手机,向着田老太走了几步。
正好一阵狂风吹过,将邹唯额前沉重的刘海掀开,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眸子深处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