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肯定的点头:“确定,当然执行起来也有它的难度。”
突然间江竞友觉得有点尴尬,花100块就收回江橙的2成干股,现下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但江橙这小丫头公然“欺负”他的老婆,让他继续和江橙合作,他可拉不下这个脸,纠结啊!江竞友此刻心中翻腾,都忘了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江橙怡然的品着茶,江竞友的反应不出她的意料,一年起码8千块利润,怎么可能不心动?说实话,她要是自己有实力做,也不会将这单生意说给江竞友,她现在也是穷得慌。
但这单生意的关键不在于铅笔的优势,而是在于江府的人脉,凭借江督军的势,江竞友能做,而她做不成。
见江竞友还在纠结着,江橙‘善解人意’的开口:“三叔无需纠结,自然是以夫妻感情为重,三叔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可以帮我安排下李顺的工作。”
江竞友深深的看了江橙一眼,见她不似做伪,轻轻的叹口气,“你这丫头,心还是不错的...怎么就和你三婶看不对眼?行,三叔答应了。”在江竞友心中有这笔钱的情分在,他不会再去追究江橙的错。
江橙笑了笑,点点头,起身目送江竞友离开,回到桌边自斟自饮,她给江竞友表达的是不主动惹事,也不怕事!
但她那天对木棉是怎么说的呢?不会善罢甘休!这两个表态是相互矛盾的。看起来她是屈服在江竞友的压力之下,然而真实的原因并非如此!江竞友太高看他自己了,竟然以为江橙想要“求和”而贿赂他。
江二太太当了猪队友,要剥夺江三太太的管家权实际上是失败了,但江橙要给江三太太重新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她的丈夫:江竞友。
众所周知江竞友好色,这样的男人没钱的时候自然收敛,有钱了很容易就会被激发男人的劣根性,一旦江竞友有外.遇,江三太太理所当然所有的焦点都在江竞友身上,到时哪还有闲工夫来盯着她?
......
但江橙绝对没想到,除了江竞友这个惊吓,还有另外一个惊吓在等着她——门房送了一封电报过来给她。
有谁会给她发电报?江橙给门房的小厮封了赏钱,带着疑惑拆开了电报。
电报的内容不长,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主要意思:原身江橙的舅舅从国外留学回来,在香港定居下来,成家立业,之前条件不好因一些原因没有办法联系,现在条件好了,却发现姐姐也就是江橙亲妈病逝了,提出想接江橙去香港生活、读书,信中也说明了舅舅此时已经在来成都的路上了。
江橙皱着眉头满脑子的搜索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的信息,可却一无所获,于是乎找来李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