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一边帮着江三太太清理,一边哭道:“太太这是何苦呢?怄气成这样,依我看以后不管四小姐的事情就是。”
江三太太咽不下这口气,恨恨的骂道:“呸,我凭什么不管她的事情?只要江橙还住在江府里,我就要她好看!”
她今天被江橙骂得灰头灰脸,再加上输了这一局,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生气?
正说话间,小丫鬟进来说江二太太来了。
江二太太进来看江三太太,见她脸色不好,好言温语的宽慰她,都知道江三太太是好强、爱面子的个性。
江二太太坐在椅子上喝茶,好奇的问道:“三弟妹,这好好的,你怎么和四丫头怄起气来?”江橙那个不受宠的小庶女怎么能惹到她头上?两者完全不搭边,江橙在正常情况下想要见江三太太的面都难才是。
这是黑历史,江三太太不想回答。
木棉当然知道底细,原因就是从江宝瑜在江橙书房里摔怀表的事情开始,她不好明说,斟酌着用词:“四小姐自端午夜宴作了好诗,人硬气了,主意也正得很,三太太说的话,她也不听...”
江二太太一听就明白了,江三太太做事,很要自重感,下面的人有不听话的,她哪能不“敲打”一番呢?关键是今天“整治”江橙不成功,有点“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眼”的意味。
......
入夜之后,江竞友回到家中,听木棉说江三太太被江橙气吐了,忙换了衣服去卧床看休息的江三太太:“你这又是何苦呢?跟四丫头那小孩子怄什么气?”
江橙送了笔生意给他,他心里对江橙的印象还不错,木棉刚才也没对江竞友讲清楚详细的经过。
江三太太躺在床上,玲珑有致的身躯上盖着条薄薄的丝被,脸色略有些苍白,闻言很不高兴的瞪着江竞友,赌气道:“你也别来劝我,我从今以后跟她誓不两立!”
见江三太太的可怜样,木棉适才在一旁给江竞友细细说着具体的情况。
江竞友听得直皱眉,江橙骂三太太是骂得有点过分了,让他这个做丈夫的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江竞友见三太太正看着他,等着他表态,禁不住抚着江三太太的头发笑起来:“好了,我的太太呦,别生气了!”概因三太太此时全无往日的精明强势,倒有些像受了委屈向丈夫撒娇的妻子,他很享受此时江三太太的柔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