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羽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她一边骂自己一边往浴室走去。
……
洗了澡,换了能见外人的家居服。宋知羽站在镜子里前后打量了自己,完全没问题才出了浴室,拉开卧室门往楼下走去。
朝客厅一瞧,单易仰靠在沙发上阖眸睡了过去,她看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这人今天就忙了一天,肯定累了。
宋知羽走过去,瞄了眼茶几上的咖啡,果然对他来说已经免疫了。
她坐在旁边,偏着身子瞧着他。比女人还要优秀的睫毛遮住了他那双潋滟的双眼,鼻梁高挺,薄唇自染三分红,线条流畅的下颚连接着颈脖线,如画笔一笔成型,独立于脖子间的喉结让此刻哪怕如此沉静的他都自然而然的添了几分欲。再抬眼,左耳垂的那颗痣不再酷,反而变得性感起来。
宋知羽伸手伸到一半,又咬唇收回,转了回去,再这样又要重新沉沦进去了。
不可以,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两次。
她赶紧坐到地毯上去看向电视机,电视上已经投好屏。她摁下静音键,再摁播放键,映入眼帘的是冰冷的手术室,这是手术现场的全程录播。
很好,这一来,完全将她刚才的不理智情绪尽数捏死,全心全意都在视屏里。
可是不一会儿,她心就紧了。这是器官移植手术,好血腥,还是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的。
她双手放在眼睛上,透过指缝去看,医生正在用扩胸器将胸骨扩开。她立即将指缝一收,一片漆黑,她有点儿想吐。
肩膀被突然一拍,她一惊,叫了一声,一撒手,才发现是单易睡醒了。
“怎么不叫醒我?”单易见宋知羽脸色都白了,又是一笑,“你以为你看的鬼片儿?”
宋知羽缓过神来,陈述事实:“老实说,我不怕鬼片儿。”
“却怕这个?”单易指了指电视屏幕里还在继续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