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喜做了几天正经的“陪班”人员。也没见系统溜达出来作妖。对自己的工作性质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两个成年男女,整日像穿绳蚂蚱一般,莫说别人,就布喜自己看着,都觉得压力很大。
再提去学校这茬事,她便头疼脑热肚子凉,各种理由找了一箩筐。季泽看她大有把床睡成棺材板,起来都是诈尸的架势。便松了拴着她的一根绳。
面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自由,她得做些有意义的事。比如去看看原主她爹。毕竟自己占了人家闺女的身体,通知一声总是要的。
这别墅区环山而建且保卫严密。外面的出租车进不来,若是全靠两条腿走出去,今天这自由便白争取了。
布喜埋头在季泽的健身室里扒拉出一个滑板。勉强算得上一个她能操控的交通工具。毕竟这玩意也是四个轮子,按数量来说,它等同于季泽车库里的那辆蓝色敞篷。
布喜抱着滑板站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开着门的车库。那辆蓝色的敞篷好像在嘲笑他,这……能等同吗?
她丧气的把板儿扛到了肩头,立了个回来就要学开车的fg。
季泽正面对黑板讲解一个复杂公式。“代宿主,接收到宿主的fg。请酌情处理!”眼下系统也是破罐子破摔,认命的做一个躺平的传声筒也没什么不好!
季泽听了也没反应,继续讲课。
东山上,她已经第五次试图追上那个独自逃跑的滑板了,并且希冀,能以一种看起来坦然自若的动作,来维持住自己作为武力值满分的酆都城小长老的气势。因为她远远的看到了一辆疾驰而来的越野。
或者她更应该祈祷,车里的人不认识她。显然,此地的神灵与她这个外来的酆都城官员悲喜不相通。那些人不仅认识她,还下车绑了她。
布喜很乖觉得跟着他们上了车。毕竟那四个轮子和这四个轮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车里的人都带着面具,似乎是不想让她认出来。可是他们既然嚣张得到这儿来劫人的,约摸也没真的想隐藏身份。只是不想太过明火执仗罢了。
和原主有仇的不过一个申屠正。和她有仇的左不过一个何成亭。
“何成亭没事了?”布喜笃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