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一把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葱,脚不沾地的被他这么提溜出去。竟然没被勒死。可气自己的修为把他滋养成一个怎样的高手。一千年的灵力,就换来个这,一把葱的地位。真真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仗势欺人。”布喜不满,连声抱怨。
季泽当然也很愤怒。他又不去街头玩杂耍,表演什么悬空漂浮,打铁花。这些所谓上千年的修为出现在一个物理学家的身上合适吗,有考虑到他的科学信仰吗。
布喜被他扔进车里,一时噤了声。终于意识到一件更严重的事情,他要干什么,他要对自己下毒手了,终于要把自己的修为占为己有了,合欢宗炉鼎的下场貌似都不怎么样。她要不要跳车。
想到他会代替自己回去,霸占她的府邸,抢占她的职务,剥削她的赤乌,心内一片凄凉。
“赤乌,永别了!”
季泽:“你对那只甲鱼倒是一往情深。”
“赤乌最讨厌别人叫他甲鱼了。”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是一只甲鱼。”
季泽:“我还知道,他是你在忘川河里捡到的。”
布喜惊慌:“你怎么知道的?”
季泽耸耸肩膀:“今天早上醒来,你在酆都城的事我便都知道了。”
万里生草。
“这不科学。”布喜喃喃。
“你说科学?”季泽嗤了一声,这个世界最大的反科学存在就是你,“怎么对自己就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呢。”
布喜当然不相信记忆能共享这种离奇的事。“你不会对我实施催眠了吧。修为其实还在我身上,只是你控制了我?”
“你不是被催眠了,你是神经了。”季泽有点受不了她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