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喜站在外面思考了半天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失败的原因归于方位、时辰甚至姿势不对。凌晨十二点,她披着一块白床单来到了院子里。来到了经过她多次勘测,才选出来的得天独厚的位置。草坪的正中央。一屁股坐下,尾椎骨咯嘣一声,疼得她呲牙咧嘴“不会要瘫了?”抬起一边屁股,伸手摸到了一块石子。得天独厚,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大半夜的差点给天道爸爸献上一块尾椎骨。由此可见,她心诚的很。
布喜随手把石子扔到一边。床单挽了个花,罩到自己头上,只露出一张脸。盘腿而坐,口里念念。过了十分钟,吐出一口气。起来的时候,不自觉得把床单裹紧,心满意足的往里走。
进门的时候抱怨了一句:“起风了,还挺凉的。”
第二天早上,布喜正沉浸在以实力压制龙渊,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的美梦里。隔壁一声惊呼打破了她的美梦。
她揉了揉头发,极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埋怨道不就几朵花吗,值得这么大反应?布喜趿拉上拖鞋,去了他的卧室。
自己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小长老,敲门这种礼节当然不能丢。砰砰砰,砰砰砰。终于听到一句颤音:“进来!”
“这是感动的颤音”布喜想。
“不用感动,这是我们那儿的特产。想要随时有”说着推开门。
走错房间了,肯定是走错房间了。布喜看着满屋子棕色的枯枝残叶,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的实力退步了。”
“大长老果然聪明睿智,说什么修行一途,不进则退。”
“自己怕不是中了吃饱喝足想狗带的魔咒。”
布喜正在开自己的□□会,决定对自己进行一次深刻的剖析。
季泽蹲在床头,满眼怒火地看着她,可是话又很卑微:“布,布喜。能不能先把窗台上这几个人弄走。”
“人,什么人?”布喜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