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俘虏的回答让这个战士和周围的解放军士兵都有些发愣,这是战场,是在打仗,不是家里xiǎo孩玩的过家家,都什么时候了还摆出这么一副臭样子,国民党的军官里怎么还有这么个二货。
这个带着部队冲上来的解放军的排长一年以前就是国民党三十六师的一个士兵,对国民党军官的这副做派恨的牙根直痒痒:“吗了个b的,我让你跟老子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部队是从山底下一直攻上来的,连牺牲带负伤的有十多个,八十多人的一个排到了山顶上的还剩六十几个,这还是掩护火力很厉害下的伤亡,否则还不知道得再倒下多少人,战士们的伤亡让这个排长的火气很大,用一支手把手里拎着的冲锋枪平端了起来,顶在这个被俘虏的军官xiong脯子上:“吗的,我让你不说。”手指头一用劲就搂火了。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一梭子子弹都干了出去,从前xiong打进去,从后背出来,不过这时候的后背已经不能称之为后背了,整个后背被连发的子弹掏了个脸盆大窟窿,尸体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看不清后背的模样了,碎rou和被打烂的内脏流了一地。
狠,太狠了,但是还真就有效果,这些俘虏马上跟孙子一样了,有几个胆子xiǎo的俘虏还干呕了几声。
在解放军别的老部队里这么干是不行的,不管怎样杀俘虏是不允许的,但是独立旅就不一样了,独立旅是新组建的部队,战士和基层指挥员大都是从国民党部队里过来的,对这些国民党的军官没有一点好感,加上旅长李勇对这样的事不怎么重视,因此下面的战士们杀个把不服气的俘虏不算什么大事,当然了汇报的时候是不会这么说的,会说是因为被杀的xiǎo子想抵抗到底才被消灭的,或者干脆就不汇报了,战场上杀个敌人是很正常的,这有什么奇怪的。
解放军这个排长的举动把这些被抓住的国民党俘虏完全震住了,啥解放军不杀俘虏呀,那是人家没生气,生气了照杀不误,别再装了,做人别装b,装b挨雷劈,问啥就说啥了。
“你,过来,刚才我说的话听清楚了吗?清楚了赶紧jiā个解放军的排长又从俘虏堆里提溜出一个军官来问。
不过这一次情况好多了,这个俘虏很配合地说道:“报告长官,报告长官,我们师长钟松和二十八旅的旅长都在大庙底下的防炮dong里,我给贵军带路,我给贵军带路。”
在这个俘虏的带路下,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迅速o到了防炮dong的入口附近,现在的三十六师可真是到了树倒猴孙散的时候了,钟松这个国民党将军的指挥部外连一个站岗的人没有了,不是死了就是跑了。
战士们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冲进去,硬往里冲是傻瓜,这个带队的指挥员闪开dong口,冲着里面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西北野战军二纵队独立旅,山顶阵地已经被我们解放军占领,马上出来jiāo枪投降,否则统统消灭,给你们三分钟时间。”
话音还没等落地,就从dong里打出一梭子冲锋枪子弹来,散发着热气的子弹从这个排长的脑袋旁飞过去,排长把身体一侧,靠在防炮dong旁的土墙上,把手举了起来,嘴里低低地喊了声:“手榴弹,准备,预备——投。”
在排长的命令下,战士们一连扔进去十几颗手榴弹,两三秒钟以后轰轰轰的爆炸声充斥了整个地下室,密闭的环境里爆炸的效果会被放大,杀伤力也会成倍增加。
冲,这个带队排长第一个冲了进去,手里的冲锋枪突突突的叫着蹦了下去,战士们呼啦一家伙跟了上去,就见这个新开挖还没多长时间的地下室里一片hunluàn,手榴弹爆炸过后的硝烟还没完全散去,死尸,碎片,以及各种办公用品,luàn七八糟的铺满了一地。
排长用枪管子顶了一下带路过来的俘虏:“楞什么,看看哪个是钟松,快点。”
战士们把屋子里的尸体全部翻来过来,翻接着还是翻,把死人都翻了个脸朝上,让这个俘虏挨个辨认,看里面是是否有国民党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