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总和我说她的母亲,我之前就想来拜访您了。”

    “还带东西过来做什么。上去坐坐吧。”

    陈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怎么?”谷麦发觉了陈卿的眼神:

    “帮他拎着点东西,人家大老远地过来——你是哪里人?”陈卿妈妈似乎不放心一样,补了一句。

    “我是鹤鸣人。”

    陈卿又看向陈诠——她什么时候和他说起自己母亲了?

    谷麦似乎没想到陈诠竟然与她是同乡:

    “那还是巧。”

    “我和陈卿是同学。”陈诠跟在谷麦身后,声音很殷勤:

    “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

    陈卿被他们两个人甩在后面,听着他们的话,内心却郁郁寡欢。

    原来他们都认识快二十年了吗?

    他在这个时候过来,饶是陈卿,也知道,他或许对她也并非游戏。

    虽然陈卿也意识到自己也开始在意陈诠,可是陈诠妈妈那天的话却实在让她心有芥蒂。

    陈诠让她不要介意——可是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