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说。”陈卿退了几步,看着他下巴上的口红印:

    “陈诠,你说你又准备签我,那么这一次合同的期限是几年?两年,还是十年?然后呢?你耗得起,那我呢?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受够了——你高兴了可以来找我,不高兴了叫我‘滚’,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不是狗,更不是宠物,可我还是要无限期地对你言听计从,因为你是我的上司,得罪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陈诠觉得她在他的底线边缘反复横跳,烧灼着他的神经: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

    他觉得他的脑电波在滋滋滋发出一阵嗡鸣。

    陈诠站在她的面前,却还是固执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上司,而已?”

    见到她不说话,陈诠快要失去理智:

    “你会和你的上司这样?”他忽然间把她抱在怀里,盯着她的唇:

    “会和他拥抱,还是接吻,ShAnG?”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味道。

    陈诠仿佛是一只被触怒的凶兽:

    “说话。”

    他看着她,她的脸sE似乎有些苍白,让他有些不忍:

    “说啊,你还要我怎么做,陈卿。”

    “我大学的时候。”他放过她的身T,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