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那晚还并不知道“名义上的陈太太”这句话的含义。隔了一天,她就收到了一个来自鹤鸣的信封。
寄件人是母亲,陈卿打开信件,里面装的东西让她的心怦然跳动。
是户口簿。
母亲似乎并不意外她和陈诠住在一块,她给母亲回了个电话才知道,原来自从年后从家里离开,陈诠便派了人去照料母亲。
……
“小诠这孩子心眼好。”谷麦说:
“他说你们之间有一些矛盾,让我先不和你说这件事,还说这都是你的意思。我之前说过他并不适合你,现在发现,他心思b你细腻多了。”
“妈……”
“他也和我说过想和你结婚的事,我说这得看你的意见。”谷麦语气轻柔。
听了这话,陈卿的心情却很郁结。陈诠做了这些事,为什么不告诉她?她作为nV儿都没有做到在母亲身旁尽孝,他这个外人却做的无可挑剔。
挂了电话,陈卿又想起今天早上的陈诠。他穿得人模人样,临走之前还不忘朝她索吻。她轻轻在他的下嘴唇亲了亲,哪知他直接把人搂个满怀。
“要这样亲。”他轻轻噬咬她的唇珠,吃着她的嘴唇:
“明白吗?”
她的嘴唇一碰上他的,智商就变为负数,然后整天洋溢在看不见的粉红泡泡中。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是了,她是个不婚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