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澜小心翼翼将雄根含进嘴中,边卖力地用软舌细细舔侍,边献媚地用嫩唇缓缓套弄,万般讨好地伺候这尊贵的圣物。
极致的侍奉让轩辕玄昶身心舒爽。他一个高兴,执起皮鞭往澈澜屁股抽了过去。
「啪!」「骚货,表情这麽勾人。」
「嗯!……」澈澜吃了痛,浑身颤了一颤,火辣的痛感让他舔得更为卖力。
「啪!」「贱货,要抽你贱舌才动得利索。」
「嗯!……」
司谨言看着澈澜被鞭打羞辱,只觉十分艳羡。自小父亲便教导他,他是主上的脔畜,能供尊贵的主上鞭打羞辱是无上光荣,要他锻链好身子,务求让主上打得顺手。
「啪!啪!啪!啪!……」
轩辕玄昶像驱策母马般不断抽打澈澜的屁股,鞭了十来下,已将他的西裤鞭得破烂不堪,露出的雪白皮肉尽是红痕。
澈澜痛得眼眶盈泪,却仍用尽全力驱使着舌头,只希望能让尊主满意。他身下的贱根早已硬挺得胀痛,却束在环中欲泄而不得。
在轩辕家,侍奴只是伺候主子泄慾的器物,男根只是供主子踩玩取乐的下贱玩意,恩准硬起只是为了方便主子亵玩,让脔畜的淫贱姿态取悦主子,不是让他们舒服享受的。侍奴除非得主子恩赏,否则一个月只能泄身一次。为免有贱奴管束不住贱根擅自泄身,侍主时顾着享受而疏忽侍奉,所有轩辕家的侍奴都要戴上束环,管束贱根,只能硬起,不能泄精。
轩辕玄昶一向不喜欢侍奴的贱液弄脏他的地方,澈澜也不奢想能获赐高潮,只祈求能将尊贵的主人服侍得舒心顺意。
轩辕玄昶闲适地斜靠在後座中,享受着身下源源不绝的快感。他居高临下欣赏澈澜痛苦而陶醉的表情,只见胯下肉棒在澈澜嘴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去,都将他的嘴塞得鼓胀,下贱而淫糜。
「不知那五皇子的贱嘴,有没有你的销魂。」轩辕玄昶用皮鞭轻轻扫着澈澜的脸,玩味地道。
连在别人口侍时也提起齐肃瑢,可见轩辕玄昶已将他放在心上。纵然如此澈澜也不敢介意,主人要宠谁,哪是他能介意的,身为主人的玩物,此刻专心侍奉,当得起主人的称赞,才最为重要。
轩辕玄昶伸手将澈澜的脑袋按在胯间,边戳弄他喉咙深处,边抽打他屁股,每抽一下,那温热的喉咙就紧缩一下,将龟头吸啜得一阵舒爽。没过多久,雄茎便将精液送进澈澜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