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昶旨在敲打新侍奴,让奴隶的一言一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刻敲打够了,看着齐肃瑢那东施效颦的笑,也不甚在意。他垂眼看向肃瑢谨下身,只见穴口还在滴着淫水,答答坠落在地上银亮的高尔夫球杆上。整个杆头都沾满了晶莹黏腻的贱液,泛着淫靡的水光。
「果真是贱逼,竟淫荡成这样。」轩辕玄昶冷笑一声。
齐肃瑢右胸上一个模糊的灰色鞋印,乳尖给粗硬的鞋底踩得红肿不堪,下体湿答答的狼藉一片,黏腻贱液不时坠落,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闻说五皇子在北境权重望崇,在战场上也是所向披靡,怎麽现在如此下贱。」轩辕玄昶闲适地陷在沙发中,俯视着齐肃瑢淫贱狼狈的雪白裸躯,戏谑地嘲弄道。
齐肃瑢听见「权重望崇」四字,不禁慌得脸色白了一白,赶忙道:「主上言重了,整个帝国都是主上的东西,肃瑢与父兄不过是代为打理。肃瑢的一切都是主上赐予的。在主上脚下,肃瑢就是一条下贱的狗。有幸用微贱之躯侍奉主上,生生世世供主上驱役玩弄,便是肃瑢平生夙愿。」
「贱狗嘴挺会说话。」轩辕玄昶很满意齐肃瑢的自知之明。那战战兢兢和小心翼翼的神态,更是卑顺得让他看着舒心:「不错,狗就是该下贱一些。不够下贱的狗,通常都不够忠心。你看着,就挺忠心的。
「谢主上夸奖。」齐肃瑢听轩辕玄昶赞赏,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也不觉屈辱,反倒有几分宽慰,只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狗了。
「能领兵打仗又忠心的狗,我倒是不介意多养一条,既能看门口,踹痛了也不会乱吠。」轩辕玄昶拿起高尔夫球杆,将杆头上的淫水抹在齐肃瑢的脸颊上,极尽羞辱之能事。
齐肃瑢渐渐习惯这种任人轻贱玩弄的屈辱感。他忍着脸上的黏腻,立刻堆起笑脸谄媚道:「谢主上。能当主上的狗,供主上踩玩,是肃瑢百世修来之福。」
齐肃瑢脸上已湿漉漉晶茔一片,球杆上却还沾着淫水。轩辕玄昶见状冷笑一声,将球杆一移,抵在齐肃瑢唇间:「贱母狗,抹了这麽久,淫水还是这麽多。」
「主上恕罪,肃瑢这就舔乾净。」齐肃瑢立刻会意,虽然屈辱,却半秒也不敢犹豫,立刻伸出舌头,将杆头上的淫水仔细舔乾净。
轩辕玄昶收回球杆检视一番,露出满意的神色,随意将球杆往旁边一丢,跪着的侍奴立刻伸出双手恭敬接住。
「嗯,还不算太笨。」轩辕玄昶抬脚踢了踢齐肃瑢的朱唇:「你若能取悦爷,爷不介意让你这贱奴穿上皇袍,把你按在御座上操。但也先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对轩辕玄昶来说,让谁当皇帝,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就算真让齐肃瑢当皇帝,也不过是为了在狎玩他时,多添一些情趣。
齐肃瑢一颗心猛然砰的一跳,差点没跳出来,额头随即砰的撞在地上,激动地道:「谢主上赏识!肃瑢定当尽心侍奉,万死不辞!」他万万没想到,立嗣如此大事,轩辕玄昶竟轻描淡写就提了出来,纵然可能只是随便说说,也至少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轩辕玄昶此刻提出考虑让齐肃瑢继位,不过是驭下手段,敲打过後给些虚无缥缈的希望作甜头,好让这条狗以後死心塌地为自己尽忠。轩辕玄昶素善洞察人心。他对齐肃瑢心中所求了如指掌,自然三言两语就将他的情绪玩弄於股掌之上,就像玩着熟识的游戏一般,随心所欲地让他哭就哭,笑就笑。只是这至尊之主用来玩弄人心打发时间的戏言,听在所有公子耳中,却有如千钧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