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千亿。」萧长风道。
「这麽多,市政府支付得起利息吗。用我的名义联络各大富商,尤其是地产和建筑公司,让他们卖个人情,用低价给我们建临时房屋。至於那些科网巨头,还有卖石油和稀土的,让他们多捐一些钱。然後我们王宫也出一些。」
「是,属下与会计师商讨一下,再联络各大财团进行游说,下星期再向殿下报告详细数目。」
「嗯,有劳了,先这样吧。」
「属下告退。」
萧长风站在屏幕前恭敬地弯下腰,直至齐肃瑢离开会议才站直关闭画面。
齐肃瑢盖上电脑看向窗外,只见夕阳西下,红霞无边,将银白的雪染得一片金黄。看着这绚丽的美景,他轻叹了一口气。
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寂寞的无眠夜。
自从他的身体经过调教开发,每逢经期将至,除了往常的情绪不稳,总有欲求不满的感觉,再也回不去从前的禁欲状态。
「嗯……」
比如此刻,他才不经意想起初侍那天,尊主温热的雄茎在他後穴进出的感觉,便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压抑着呻吟声,扭着腰肢在椅上蹭擦,却又怕动作太大让监视器拍到留下话柄,只能小心翼翼地暗暗挨蹭。花穴中的水越流越多,沾得内裤上尽是黏腻,欲望却丝毫得不到舒解,反而更加难熬,最後只得去冲冷水,让胀痛的贱根消停一些。
可是没消停多久,欲望的苖头又再燃起,齐肃瑢只好躺到床上,希望试着早早入睡,希望能忘却一切,却不知怎地,大腿竟神推鬼使地夹着抱枕,在被子下蹭擦起来,那无法舒泄的快感让他十分难受,双臂愈发使劲地搂紧抱枕,用力得浑身发抖,嫩唇也颤抖着呢喃起来。
「唔……主上……主上……」
如是者又冲了几次冷水,换了好几次内裤,直至零晨三时,齐肃瑢才累倒睡着。
可就连在睡梦之中,齐肃瑢也不得安宁。
可能是日里忧思过度,夜里所梦,竟也尽是犯错受罚的情景,且分外清晰,如幻如真。他不是梦到自己伺候时贱穴太紧,容纳不了尊主雄物,就是梦到轩辕玄昶嫌他伺候得不好,要撵他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