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无哀迎了上来。
杜祐谦道：“我已用神识探查，她走在正确的方向上，没必要去惊动她，让她继续走下去吧。倒是你……”
那是阅遍人间疾苦，看遍鬼蜮人心、凄惨世情之后，还能善良的坚持。
杜祐谦也不能免俗。
她一身素白，姿态窈窕，没有像凌华那样刻意维持着丰满圆润的身材，在那宽大道袍的映衬下，看起来有些偏瘦。
不过在杜祐谦眼中的她，永远是能占据全部的目光。
无哀笑问：“你不去看看她？”
杜祐谦充满怜惜的目光看着无哀，“人间界，比漠南混乱百倍，人间惨事也多上百倍。你和芳华游历的地方，总的来说还不算太混乱的。但应该也见过不少……难以理解，难以接受，无法视若不见的事吧。”
只是，这一笑就变得妩媚多了，有种心领神会的默契，也有点小别新婚的娇羞。
杜祐谦手一揽，就将她揽入怀中，轻声说：“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说说吧。”
一个总是恬淡的，仙气翩翩的，但在榻上又能妩媚动人的女人。
是看穿一切之后，还能保持本心的温柔。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无哀已经有了感情，现在哪怕有比无哀更美的、更反差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
那种反差感，能戳中任何男人。
要怎样形容那微笑呢？
无哀看着他，轻轻咬了咬嘴唇，忽然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