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来她自行摸索出了聊天群更新的发送照片功能，拍了几十张穿道袍、穿僧袍、穿各种门派制式法袍发给杜祐谦的行为来看，她大概是不信的吧……
为了防止凌华行为升级，超越师徒界限，杜祐谦只好跑了一趟诸葛城，好生安抚了一下这个女弟子。
不过凌华有一点好，她的想法虽然难以捉摸，却没有在杜祐谦面前搔首弄姿、投怀送抱，还是很尊重杜祐谦的师道威严，在杜祐谦面前总是一副很乖巧，虚心求教的学生样子。
杜祐谦也不吝指点，给她说了不少结婴的要点，有些需要她提前做准备的。
在临走前，还留了一枚结婴丹给她。
凌华水汪汪的眼睛，沉静地看着杜祐谦，让杜祐谦有些心虚：“师父，弟子希望在结婴时，您能为弟子护法，而不是丢一枚结婴丹给弟子就不管了。”
杜祐谦冷笑道：“结婴丹何其珍贵？你不要就算了，拿来。”
凌华果然将装有结婴丹的瓷瓶还给杜祐谦，喜滋滋地说：“那师父您是答应弟子，届时会来替我护法了？”
杜祐谦哑然失笑，“我护法的效果，哪里比得上结婴丹？”
凌华正色说：“对弟子来说，师父就是一切。结婴丹哪有师父的怜爱和守护重要？”
杜祐谦有些无语。
收她为徒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不要脸呢？
现在木已成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咽了。
诸葛青不在城里，据城主府的人说，她已经离开十几年了，临走时也没有交代太多事，只说是出去访友，最迟不超过二十年就会回来。
杜祐谦又问了一些细节，发现这些年来，城主府没有任何异象。
他便猜测，诸葛青此前是一直在做准备，消化药力，并没有去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