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辈们就更别说了,所以杜祐谦都懒得见他们。
看到杜祐谦照料灵植,她没有凑过去帮忙,因为知道杜祐谦不喜欢这些形式主义。
也不知自己能否有一天,掌握如此近乎神迹的神通?
她悄然咽了口唾沫,柔声道:“大哥他……快不行了。前些天我去看他,他说没有别的要求,只想在……之前,见到您一面。但是您的侍女长瑞雪却交代了下面的人,不给他通传。”
等到杜祐谦忙完,起身缓缓向屋里走去,她才迈着碎步跟上,声音变得低沉了点,“父亲,有件事我得向您禀报。”
杜祐谦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瓜,“起来说话吧,别动不动就跪的。”
睢婉摇摇头:“婉儿不知。”
“我没有生气。”杜祐谦知道自己现在威望有多重,所以在儿女面前已经尽量不耍威风了,但儿女们还是动不动就吓得下跪。
从他迈步进门,到坐在太师椅上,中间没有任何时间间隔。
所以她只是站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欣赏和喜悦。
“说吧。”杜祐谦坐在屋子中央的黄梨木太师椅上。
睢婉虽然已经见过多次父亲演示神通,依然觉得震撼和不可思议。
睢婉缓缓抬头,看到杜祐谦的神色后,才松了口气,膝行上前,跪到杜祐谦的脚边,“对不起,父亲,我让您生气了。”
杜祐谦语气淡淡的,“不要试探,瑞雪不是我的亲女儿,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远远比不上你。而且,你那么聪明,难道想不到,瑞雪哪来的胆子欺瞒我?她这么做,肯定是符合我心意的。”
结丹后的她,看上去没那么熟女了,虽然距离和杜祐谦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百多年,可她看上去却越来越像一个少女。
不仅仅是肌肤更好、体态更轻盈,更多的是心态上的积极和乐观,让她由内而外仿佛亮着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