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圣的话，让杜祐谦大吃一惊。
“为何？”
袁大圣抓了抓猴腮，哂笑道：“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想干就干了，何须理由？”
杜祐谦沉默了一会，有所猜测，“是否和大圣你自断前路有关？”
袁大圣也沉默了一阵，才感慨道：“你是个聪明人，比俺聪明多了。”
“还请大圣为我解惑。”
袁大圣那闪烁着精芒的猴眼快速转动，又仔细打量了杜祐谦一番，才抓耳挠腮地说道：“伱如今到了这个层次，有些事也没必要再对你遮掩，说出来你也能听懂了。”
“大圣请讲。”
那天地灵气化成的投影身蹲坐在虚空，猴模猴样地，没有一刻正形，“你先说说，你觉得俺为何要自断前路。”
杜祐谦道：“自然是因为，大圣你不想成为妖仙。若是成仙，现在的人间界已经无法容纳仙人，唯有飞升一途。而你若是飞升，一则未必能找到飞升的通道，二来仙界现在恐怕已是一团乱麻，去了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
“你果然懂，”袁大圣的投影身飞快地挠着后背，“不瞒你说，俺这一族，曾有一位大圣，实力惊人，以大圣的境界，就能打得真仙跪地求饶，扰得整个天庭都不得安宁。可是这位大圣一心想觅长生，最后被天庭收编了。”
杜祐谦听过这个故事，那事情发生在天庭坠落前万年左右。
他甚至还见过那位大圣，不，那个时候已经被册封成仙了，在天庭里当一个小官，看上去有些落寞，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世上有什么佳酿能让仙喝醉？
自然是苦酒。
酒入愁肠，也无法解忧。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