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祐谦忍住想捂额的冲动。
杜祐谦无语看向苍天，更头痛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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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元婴后，杜祐谦还是深居简出，少与人来往，除了明静公主。
看到杜祐谦面无表情，明静公主又抱起他的手甩来甩去，似有意、若无意地擦过那挺拔的硕果，撒娇道，“师兄啊，那只是前世，是前世，和我无关的！我又不喜欢那个人。我最喜欢的其实是……嘻嘻，想知道吗？偏不告诉你！”
“晋升步虚以后，已经能回忆起自己前世的大致经历，但一些原本就接触不多的人，一些琐碎小事，还是不会记起。对前世已经能接纳，认可那也是自己。”
她又低下头，眼波流转，声音温柔起来，“虽然只是零星的画面，但看到那些画面时，我竟然会有肝肠寸断的感觉。那大概是我前世最爱的人吧，而且是爱而不可得，所以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合道大能，据说能回忆起自己过往的每一世。当然，只会记得每一世最核心的记忆。唯有最近的一两世，或是对修为最高的前世，记忆深刻，并且接纳。”
“人都有前世，”杜祐谦含笑说，“从结丹开始，就会慢慢觉醒一些前世记忆。当然，在结丹时，往往只能看到一两个一闪而过的画面，或者听到一两个支离破碎的声音，或许会看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而莫名眼熟。到了元婴时，觉醒的记忆更多一点，有时会看到一个个的场景，听到一段完整的对白，但那些记忆仍然是散落的珍珠，还是很难将它们串成项链，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是谁。”
头好痛怎么办。
杜祐谦无言以对。
她抬头看着杜祐谦，目光毫不退让地与杜祐谦对视，“那些画面里全是你。”
而万法宗的几位化神，乃至那位步虚真君，都将杜祐谦视为“准高层”，对他客客气气，不摆架子。
宗门的藏经阁等地，也对杜祐谦全面开放，任由采撷。
甚至明静公主的师父普劼妙法真君，看着杜祐谦的目光也不再是护小崽子的老母鸡看黄鼠狼一样，那种充满警惕的目光，而变成了丈母娘看女婿的眼光——越看越满意了怎么办？
明静公主本人，也越来越频繁地来找杜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