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祐谦摇摇头,也不勉强,踏入洞府。
“乖?你说他乖?”太白至妙真君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显然又被勾起了怒火,“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杜祐谦来到万法宗深处,太白至妙真君的洞府处,却见昭显广德真君正跪在洞府前,惨兮兮的。
杜祐谦没有瞬移,而是慢慢走到太白至妙真君的待客之处,太白至妙真君已经准备好了茶水和灵果。
一路并没有人向杜祐谦行礼。
但细听就会发觉,那所谓的“热情饱满”,其实并没有什么温度。
那四溢的酒香,显然是杜祐谦送给她的那一批陈酿。
因为他进入宗门后,不想引发一波跪拜之类的,嫌烦。
“师弟,什么事把你给吹来了!”太白至妙真君的声音似乎热情饱满。
昭显广德真君咬了咬牙,“弟子只听师父的。师父让我跪,我就跪。”
太白至妙真君对他再亲近、再信任,也不可能将洞府向他敞开不设防。
杜祐谦行了一礼,大喇喇地自己找地方坐下,拈起灵果往嘴里送,“师姐,和你那乖徒弟斗什么气呢?”
于是他收敛了气息,而那些化神以下的修士,可没那个本事看到他。
太白至妙真君端起茶杯又放下,掏出一个酒葫芦,仰天“吨吨吨”了几口。
昭显广德真君顶着一张苦瓜脸,“师叔您就别打趣弟子了。”
她的洞府里没有仆役,一切都是她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