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孤和郡主单独说说话。”
睿亲王不耐烦地示意舞姬和侍卫们都走开，这才亲切地上前拉住道姑的手：“素昕，你怎么回来了？明明在皇宫当供奉，却一年都没回来，爹娘都想你了。”
杜素昕不冷不热地说：“女儿不回来，爹不是玩得更开心么。不说这个，女儿今日过来，是代表皇上问一句，爹你是如何认识那百里剑心的，为何要将他带回亲王府。”
“这……”睿亲王沉吟了片刻，“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吧。”
<divclass="contentadv">睿亲王拉着杜素昕坐下，“你难得回来一趟，急什么？你若是想见见那百里剑心，也没问题，为父这叫让人叫他过来。”
“见自然是要见的，”杜素昕似笑非笑地说，“不过，爹你最好还是先回答女儿的问题吧。”
“其实，你应该知道，为父在年轻时，喜欢和江湖人来往。”说到这，睿亲王有几分尴尬和赧然。
杜素昕面无表情地说：“女儿理解，那个时候，先帝病重，堂兄年幼。朝堂上有不少声音，希望你这个先帝的嫡亲弟弟继位。你为了避嫌，所以故意斗鸡走狗，结交江湖朋友，混迹于秦楼楚馆，总之就是要自污。”
睿亲王欣然道：“素昕你能理解就太好了。”
“当然，爹你其实也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睿亲王：“……绝无此事，你胡说，你弄错了。”
杜素昕轻轻笑了起来。
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总之，”睿亲王继续解释，“那个时候，为父认识了号称年轻一辈第一刀法大家的一等忠勇伯世子，百里应雄。他们家也是奇葩，明明是世袭伯爵家族，却偏偏喜欢在江湖中厮混。而且每个家主都是贪花好色之徒，妻妾无数。那百里应雄与为父结识时，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纳了三十多房美妾，生了十多个子女。他的兄弟姐妹，据说多达四十余人，比我们父皇还能生。”
杜素昕揶揄道：“爹，其实你很羡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