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部掏空，他是不甘心的嘛。
没办法，穷惯了，见不得浪费，请见谅。
他把丰晓依带到荡魄山，又留下来替丰晓依护法。
至于芳华，之前去通知丰晓依，现在则去办另一件事，暂时没在荡魄山。
不过她留下来的痕迹不少，丰晓依一看就知晓：“原来你在这里金屋藏娇，可怜的青秋真人，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不过她应该知晓你已经夺舍了，毕竟，在你‘死’后，她可是一点都不悲伤。以她对你的深情，若是确定你死了，就算追随你而去，我也毫不意外。我就是奇怪，你为何不告诉她，你现在的身份，让她来找你？”
杜祐谦含糊其辞：“她有别的安排。”
“是你让她去做那些鬼鬼祟祟的事情么？”
杜祐谦不动声色，“你为什么会觉得她鬼鬼祟祟。”
丰晓依白了他一眼，“你用不着怀疑她。她修的乃是至情之道，一缕情丝全系在你身上。若是背叛了你，她的道也就断了。所以她是绝不可能背叛你的。”
“我从未怀疑。”
杜祐谦说得斩钉截铁。
他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奇怪，林莎为什么会和罗金玉去做些鬼鬼祟祟的事。
这肯定不是他交代的那些事情中的环节。
丰晓依沉吟了一会，少有地正经、严肃：“每个结丹真人，都开始踏上了自己的道。只要他们所做之事，没有损害你的利益，你就不应该太追根究底。徒儿，为师教你一点，日后不管是你找到了得力的属下，还是收了徒弟，都要谨记。若是你要用自己的道，去限制他们的道，那就会将亲近你的人推远，将你的朋友、徒弟变成仇敌。”
杜祐谦平静地说：“我明白。”
“行了，为师困了，你出去吧。”丰晓依以手遮掩着，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