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蔚还是止不住担忧,他便吩咐道:“伱们派出人手,关注你师父,若他来到我们的势力附近,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去迎一迎他。”
“主上?”魏蔚愕然,然后劝阻道,“主上,你还是不要亲自冒险吧!奴家那师父,擅长斗法,而且手段酷烈,你不是常教导奴家,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么?若要对付他,最好还是广邀帮手,像是斧头帮的帮主,金沙帮的帮主,都是筑基圆满,只要能以财帛宝物打动他们,让他们帮忙,应该是能对付奴家那师父的。”
见魏蔚是真心为自己着想,杜祐谦也不意外。
这几年里,他使了不少手段,早已从身心两方面征服了此女。
虽然不见得能让一位活了五六十年,三观早已固定的筑基修士为自己死心塌地,但是她这番担忧发自内心,倒也是情理之中。
杜祐谦开玩笑道:“可我没那么多财物,怎么办?我想到了,派你去对付你那师父,行不行?你去用美色诱惑他,我趁机带人偷袭。”
魏蔚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摇头道:“师父他十分警觉,恐怕偷袭难以成功。”
杜祐谦有些无语。
这么明显的开玩笑,她都听不出来。
他当即淡淡地说,“行了,不用你操心,你负责打探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就成。”
魏蔚直到退下时,还忧心忡忡,且丝毫不加掩饰。
她还是希望杜祐谦不要吝啬财物,不管是灵玉,还是什么珍稀灵药灵材,没了还可以再搜刮,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她与杜祐谦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没有回头继续和师父扮演师徒情深的可能。
所以看到杜祐谦这么不在意,根本不懂得她师父的厉害,她很是苦恼。
又过十多日,魏蔚脸色发白地找到杜祐谦:“主上,奴家的师父昨日在雰日帮下辖的绿洲出现过,打听我们的消息。”
顿了顿,她又补充:“以奴家师父的脚力,他应该昨天晚上就能出现在我们面前,可他没有来,这……或许他已经不再信任我们,准备在暗中观察一段时间后,出手教训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