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祐谦有自信,哪怕是筑基初期的散修,且兼修了阵道,也不太可能窥破他的阵法虚实。
而在这个宝库旁边,杜祐谦又单独设了一个小宝库。
前面那个大宝库,是假库。
后面这个小宝库,才是真库。
真库里,只藏了两样东西:
一件是残破玉简。
另一件也是残破玉简。
这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若是在未来几世,无法突破到元婴,他就只能不计后果、不择手段,找到玉简的最后部分,从而寻找前往外界的道路。
布置妥当后,杜祐谦这才叫来了三小,进行安排。
三小早有预感,就连喜欢摆酷的杜裕熙也是神色阴沉,紧咬嘴唇,目中有不舍。
两个女孩更是不堪,廖敏敏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杜裕菡直接开始抽泣。
“好了,别哭了,”杜祐谦笑着说,“我将要去为友人助拳,迎战一位强敌。或许能回来,或许回不来了。”
“哇!”廖敏敏直接大哭起来,“太祖,您道行高深,肯定战无不胜,一定能平安回来的!”
腹黑的杜裕菡也动情地垂泪:“老祖,能不能不要去啊!我们都不想您去!”
杜祐谦早已下定决心,怎可能被她们的眼泪牵绊。
只是淡淡吩咐:“在晋国砀山县,有一户姓方的人家,其中有个叫方远棠的,现在应该六十来岁。此人与我有些渊源,以后若你们有空,去将他接过来,让他在此地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