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来吧?”丰晓依笑道。
杜祐谦摇摇头,“徒儿见识浅薄,确实不认识此物,还请师尊告知。”
丰晓依抿了抿嘴唇,眼神似有些得意。
“乖徒儿不妨一猜。”
杜祐谦见她对自己似乎并无故意挑逗之举,警惕稍稍减轻,便想试着以平常心与这位新师父相处。
“徒儿猜啊,这是一种天材地宝。”
“滑头!”丰晓依虽然笑骂,却无不悦之意,“猜具体一点,这是做什么用途的。”
“额……那徒儿只好盲猜这是炼丹材料了。”
“呵呵呵呵!”丰晓依笑了一阵,才主动揭开谜底,“此物,乃是千年份的砗磲凝胶。只有接近虚海之处的深海海底,一类特殊的砗磲,才会分泌出这种凝胶。而要千年年份的,那就更殊为不易了。”
“而且采集此物,过程极为麻烦,并且只有结丹大能才能潜入到那么深的海底。”
“所以可想而知,此物该有多稀罕。”
“不过此物用途不广,所以虽然是个稀罕玩意,倒也不是太过珍贵。”
说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揶揄地瞥了杜祐谦一眼,“你是不是在心里嘀咕,这玩意既然用途不广,师父为什么将它送给你,这师父是不是忒小气了点。”
杜祐谦赶紧辩解,“怎么会!师尊的一举一动,都有深意,徒儿不理解,只是因为徒儿的智慧有限。但随着时间推移,徒儿必能明白师父的苦心。”
“小滑头。”丰晓依风情万种地白了杜祐谦一眼,笑容却是极愉悦的,让杜祐谦知道,自己当年在吴国官场往上爬的时候,锻炼出来的马屁功夫丝毫没有下降。
丰晓依的下一句话,简直如同近在咫尺的雷霆一般,震得杜祐谦差点心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