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郦泰虽然是废物,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有一件魔器,委实可怖。
这么想着,冯彬就仔细观察。
可惜杜祐谦脸上一直带着淡然的微笑,看不出什么端倪。
就这么片刻功夫,又有一名筑基中期的劫修受到了重创。
剩下的两人,目光中有着惊惧,出手也缓了许多。
不用看,冯彬就猜得到,这两个家伙也是打着一见形势不妙就开溜的主意。
杜祐谦也不用别的法术,只是一柄飞剑,来去纵横,剑气冲霄。
那出神入化的剑术,压制得三人顾此失彼。
冯彬自然也感到压力巨大。
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程度,他倒也不至于无力应付。
能多次从围剿中逃生,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而刚才那死掉的三名筑基初期,他灵机一动就想通了,应该是剑意。
虽然这个“于镇守使”如此年轻就领悟了剑意,实在是可敬可叹。
再过三十年,他一定要退避三舍。
但想来,现在此人的剑意还是十分微弱和粗糙的萌芽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