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杜祐谦就考虑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孟道友，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们并没有真的陨落？”
孟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于道友，伱也有这样的猜测是么？聪明人都会感觉有些不对的。只不过，如果没有刻意关注这些信息，不知道过去几千年里的历史里，类似的事情一再上演，就很难做出这样的联想。”
“然而，这些历史，早就被有心人抹去了。我也是在一个很意外的场合下，才得知了这些。”
“怪不得，我博览群书，也从未见过相关记载，”杜祐谦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如果他们没有陨落……那他们会是去了哪儿？漠南九国之外的世界么？”
孟逍点头附和，“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极高。”
“可是，为什么呢？”杜祐谦看着他。
孟逍想了想，欲言又止，摇摇头。
又想了想，才用疑问的口吻说，“莫非是因为，他们都是真正的天骄？他们在这里，注定无法突破到元婴，所以为了不让他们的天纵之才被浪费，才想办法将他们送出去？”
“于道友，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杜祐谦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外面需要他们这样的天骄？”
孟逍的眼神陡然变了，多了些仓惶，恐惧，和迷惘，“如果是这样的话，漠南九国之外的局势，有多么糟糕？我尝听到一种说法，说漠南九国，是人族最后的庇护所，是为了保存人族的血脉和传承。那么在漠南九国之外……人族是不是已经岌岌可危了，甚至快要灭种亡族了？”
孟逍说出他的猜测后，紧张地看了杜祐谦一眼。
两人都因为这过于惊悚的猜测，而有些手足冰凉。
良久，杜祐谦才道：“只是一种猜想而已，还不见得靠谱。”
“对，”孟逍也打起精神附和他，“只是猜想，随便猜猜而已。”
说着，两人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