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陶老道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接我?”
又一阵风吹来,吹得杜祐谦有点迷糊,浑浑噩噩地下了山。
又蹉跎几年,他才孑然一身,灰头土脸地回到晋国老家。
回家后,迎接他的,是白发苍苍的父亲劈头盖脸的怒骂。
“你还知道回来啊?为什么不死在外面算了!你娘天天哭,哭得眼睛都瞎了。你对得起你娘么!给我跪到祠堂去!我要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杜祐谦浑浑噩噩,走向祠堂。
一抬头,却看到祠堂上写着的“方家祠堂”。
额,方家?
我姓什么来着?
风中有隐隐约约的铃声传来。
让杜祐谦猛地清醒。
原来是这样。
心魔啊。
周围的人影和建筑都变得扭曲,像是刚买的糖人在太阳底下被晒得融化。
“哎,来都来了,就过完这一生吧。”杜祐谦叹道。
哪怕是百世千世轮回,也不过是心魔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