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头更低,不敢再说,反倒是拓跋炎主动问起,“那个小女娃最近如何?可有什么动作?”
这话是什么衣裳?他说的是谁?下属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女子很醒目,思索的功夫就被拓跋炎抓起前襟扔了出去。
“无用之人。还有谁知道?”
余下纷纷绷紧了全身,极力思索还有什么人值得他注意,少顷,有个不大自信的声音说了姜暄和的名字,被他点了出来。
“对,就是她,最近有什么动静?”
“陪着那冯家的小姐在做账目,余下没有别的动作。”
这都不是主要的情报,但他们那边实在没有对姜暄和更仔细的了解了,只知道她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子,身为宫妃竟然跑了出来。
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拓跋炎骤然问起的人,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置喙,谁知道他对这女子的好恶如何呢。
“不像是个安分的,继续查探,有什么事随时来报。”
众人凛然,却又疑惑,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么?竟然要拓跋炎专门下一道命令。
不过也因此,有一人想到了与她相关的消息,“皇上,这位有个哥哥目前在国境内,日前才到。”是潜伏来探听消息的。
后半句他隐去了,免得说不好被迁怒,反正拓跋炎自有判断。
果不其然,拓跋炎听了也没发怒,只是饶有趣味地思索起来,“既然敢来,那朕也不妨送他些宝贝以示嘉奖。”
其实这话是说得阴森可怖的,但他出手却很大方,很快写了张纸递给身侧下属,让想法子交给姜新楣。
“是,属下务必送到。”拓跋炎身边的人都是有话不敢说,不能说,或许这正是拓跋炎所需要的。
他行事乖张随意,却自有妄为的本事,如今想让些利出去看着也像是好玩,不过到底没伤到自己人,想劝谏的下属好歹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