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峥还是不答,虽然他也是后来才从姜暄和那里知道这荒唐事。

    梁县令坐在地上,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他抬起头,最后问了句,“即便你不知,可你不闻不问,难道不是愧对阳春关的百姓?”

    说完他就闭上眼入定似的,等着那道白光来取了他性命。

    剑仍然在地上,慕容峥的目光却定在洞口处,“来了。暄和你先上去,你们,送敏妃上去,不得有违。“

    这次慕容峥的神色里有很多姜暄和第一次见的东西,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道了声”得罪“,送到了上头。

    姜新楣接住她,紧张地打量,问她可有受伤。

    “我没事,你快让人把这里挖开,快,快啊!”姜暄和心急如焚,脸都红了,姜新楣才慌乱爬起,把人都叫来拿手上的兵器把土铲开。

    很快就有日光照在下头,他们为备战站成环形,若是到时冲过来,既可以避免了针尖对麦芒,也能形成包围之势。

    不过下面才那么十几个人,慕容峥又真是铁了心要打,姜暄和知道他身手再好也架不住唯一的出口是一人进出的小洞口,若是敌人真带来了什么炸药可如何是好?

    姜暄和知道自己在武力对拼里帮不上太多,只能尽量减少他们受伤的可能了。

    而且此刻想来,他突然打通了另一侧的洞口想必也是这个用意。

    冯溪薛也没上来,她来是带了兵器的,一柄并不轻的剑,此刻正敛着锋芒藏于她身侧。

    她注意慕容峥的位置和眼神,那往往代表了无声的命令。

    实话说冯溪薛心里更多是兴奋的,这么多天她总算等到了真刀实枪了,与上头忧心忡忡的姜暄和不同,她哪怕是对火药也不甚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