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告诉皇上你被人下了药?”

    毕竟细节说得全些,也有助于调查此事。

    春月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人给我下的是春欢散。”姜暄和低声解释。

    “这种药药效来得极快极猛,消失后便再无任何痕迹,就是太医院的太医也查不出来。”

    春月皱眉,静静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他们就是算到我会事后告状,所以才用的这个。我方才说了,兴许皇上会信,但也难保不会被人利用,反咬我不守,与其他男子苟合。”

    “春月,你知道这世上最好毁的东西是什么吗?”

    姜暄和靠着座椅后背,目光呆滞。

    “是什么?”春月追问。

    “是女人的第一次。”姜暄和嗤笑。

    春月愣了愣。

    “既然有人要害我,我便更不能着了他们的道。”愈说到最后,姜暄和语气愈加坚定。

    想着自己被绑时发生的一切,她眸中掠过一丝凌厉。

    “还是你想的周全。”春月轻声道。

    与此同时,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