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峥未有多说,抱着姜暄和转过身去。

    坐上影叁备好的马车,姜暄和掀开窗帘,最后看了眼不远处。

    疼得来回打滚的马夫、如被人下了咒不停磕头的农户,惨叫声夹杂哭嚎声,统统随着马车驶动而逐渐消散。

    “那几人在对我们动手时队伍整齐,配合有素,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况且,做什么活计能随时掏出匕首。”

    慕容峥端坐于正座,开口同姜暄和解释。

    “臣妾知道了。”

    姜暄和小声回道。

    既然他们作恶多端,受到惩罚乃是天经地义。只是方才那幕过于血腥,她仍有些心有余悸。

    “朕教过你的。”

    慕容峥语气淡然,确是叫人捉摸不透。

    姜暄和一怔,慌慌张张抬起双眸。

    四目相对间,她顿时明白了慕容峥的意思。

    那只麋鹿,便是慕容峥教给她的道理。

    “臣妾,知道了。”

    姜暄和咽了把口水,强压下内心震悚。

    但为何慕容峥要教她这些。